信师信法 巨难不迷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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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圆明网】我是一九九四年八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老弟子,但精進实修不够,深感自己与大法要求有很大差距,与精進的同修相比有一定距离。这次提笔也只是想总结一下自己修炼历程,找出不足,以便奋起直追。
一、选择修炼大法 义无反顾

一九九四年八月,我有幸参加了师尊在中国大陆亲自讲法传功的法轮大法学习班,十堂课下来,虽然对师尊讲的法当时理解认识还很肤浅,但使我明白了很多原来不明白的道理,心里象开了一扇门。当时心生一念,要修炼法轮大法。从那一刻起,我在以后修炼路上,在任何情况下,修炼的心始终坚定不移,这就是缘份所致吧。

记得学习班结束后,在家打坐,感觉从远处飘来一个声音,现在记不太清楚了,主要是针对我要修大法的心来的,大意是你要修炼了,那你现在拥有的和未来要有的就要失去了,并具体点出一些常人看中的东西,当然都与名利情相关,我不为所动,象没听见似的,那声音突然变了,由原来无限关爱和缓的轻柔细语变为非常粗暴、气急败坏的吼道:都不要了吗?什么都不要了?!(大意)这突如其来的大叫使我不由一震,但心没动。后来我知道了自己的选择其实是来自于遥远的过去,来自于生命的本源。那声音也许是旧势力安排的所谓考验吧。

二、清除思想业

能与大法结缘是幸运且幸福的,但修炼是严肃而艰难的,迈進了大法修炼的门,也不一定能真正得法得道。每个大法弟子回顾一下自己的修炼历程,再看看那些曾经来学法炼功的人现在状况,真正坚持下来的有多少?就会得出一个结论:大法难得。

我学法修炼不长时间思想业就反映出来,以各种不同形式干扰我。学法炼功头脑不静,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不自觉的往出翻,甚至出现声音的干扰,精力难集中,学法常常是学了半天,不知学(读)是什么,而且学法犯困,严重时许多人在一起学法,我也能睡过去。

为了集中精力,我在家有时大声读法,可读着读着眼睛看着法,嘴里念出来却不是法的内容,使我自己都震惊,怎么会这样呢?炼功也不入静,炼静功还经常糊涂过去。那段时间心里真苦呀,非常羡慕能正常学法、炼功的同修。常常想为什么看着别人修的很轻松,自己为什么这么难。不过再难我也要修下去,在修炼的路上我不能打退堂鼓。

师尊有关论述使我在对待思想业的干扰上一直保持正念,同修关于清除思想业的心得体会给我启发和信心。我在突破思想业干扰上有两点起了至关重要作用:一个是抄法。刚开始抄的时候也很艰难,一般抄法是看一句写一句,可我看一句法,哪怕是反复念了几遍,写时又不知是什么了或只记住很少的一部份。于是我就看几个字写几个字,再看几个字写几个字,努力让思想集中,虽然抄的很慢,但终究能学進去一些,更主要的是法的威力,使思想业被逐渐清除,越抄情况越好,到最后两讲基本上能连贯的写句子了,干扰减轻了许多。其间我也背法,把法一段一段的抄在纸片上随身携带,走路乘车等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去背。在思想业干扰下進展极其缓慢,由于自己意志力不够,每每在艰难中坚持一段时间又放弃了。其实抄法、背法不仅可以有力的清除思想业,也是深入学法的好方法。

另一个是把思想业当作第三者,自己跳出来、与思想业分开。师尊在一九九八年几次讲了这方面的法:“如果你炼功的时候真的能够听到一些声音,或者是头脑中有一些信息,有一些念头干扰你,你要排掉它,强烈的你就把它当作是第三者,别人的思想,与你无关系。为什么我要这样告诉你呢?因为是你的东西它就听你指挥。你的胳膊你的腿,你的手指你的嘴你叫它怎么动它就怎么动。为什么?因为它是你的。你的思想要入定的时候,它静不下来的那个思想,你叫它越静它越不静,它是你吗?你能承认它是你吗?它是你后天形成的观念和业力。所以你就把它看成第三者。你想吧,我看着你想。这回你跳出来,你要真分清,也等于是你和它划清了界限,你自己找到自己,这也是修炼,这样做也能很快把它消掉。你要真能分清它,它可害怕了,就该消它了。”[1]

记得当师父的讲法录像传到国内,我去看完录像后回到家,就按照师尊讲的法,捧起了《转法轮》学起来,干扰又来了,而且步步升级,脑中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但我这回完全不予理睬,就全神贯注的学法,从来没有过精力能那么集中,真的就学進去了,这是我跳出来的与思想业分开的结果,使它干扰对我完全不起作用。我就这样一直学下去,过一会从我的耳朵传来了“你聋啊,你聋啊”的咆哮。原来是思想业黔驴技穷,气急败坏,跑到耳朵这做垂死的挣扎了。但一切都是徒劳的,一直干扰我的思想业就这样清除了。我放下书开心的大笑,大法真是太玄妙了。

现在回过头来看,思想业能干扰我很长的时间(期间干扰程度时重时轻),虽然是有种种原因的,但最主要还是我精進实修不够,若心性提高的快,它会更早更快被清除,其实修炼过程中遇到的一切干扰都与自己的心性提高有关。

三、巨难中保持正念

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,中国大陆开始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。我们不仅失去了正常的学法炼功环境,被强制洗脑逼迫放弃修炼。一些大法弟子被抓捕,在外的大法弟子也不同程度被监控,同修之间联系受限制。邪党一贯的残酷斗争与株连政策使得亲人、朋友、同事都来向你施加压力,还有不明真相世人的非议,真是巨难降临。

作为大法弟子我知道大法是什么,修炼实践又有许多切身的感受。更明白修炼人遇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,背后会有更深的原因在里面(不过那时对此的了解与理解都非常有限)。因此虽然压力很大,但内心是坦然的。所以当单位领导找我谈话时,我能从容的面对。我用常人所能理解的程度,向他们讲大法的美好,揭穿攻击大法欺骗宣传的谎言,并郑重告之背叛与放弃修大法是完全不可能,书绝不交,那是我的私人财产,受法律保护。我就这样坚持着一天又一天,几天后当我把表明自己立场态度和弘法的简短书面材料交上时,领导看后说很好,就这样吧,你可以回去了。现在看来是因为“坚修大法心不动”[2],邪恶也就退却了,不过现在看来当时写的东西,受那时认识上的局限,还是有不妥之处。

二零零零年春天,领导又找我谈话,主要是告之继续炼法轮功,就不能再做现在的工作了,因为是在办公室做行政工作的,面对个人的名与利和干了多年的工作环境与熟悉的一切,我没有动心,当时就表态,大法修炼不能放弃,至于工作到哪里干什么都可以,大法弟子在哪里都是好人。

我的工作安排迟迟没有落实,利用这期间,我认认真真的写了上访信,决定進京去上访,这样还可以向信访办的人当面讲清大法的美好,迫害的错误。我给单位留下一封为什么要上访的说明,并把上访信抄一份给他们,就踏上了進京上访之路。

到了北京,被阻隔在信访办外,然后被送到本地驻京办,可喜的是一批批上访的大法弟子讲真相,使得驻京办的领导和工作人员都对大法有了一定了解,有的人还主动找大法书看,也有的人跟我们学功。我们被关在一间没有窗户的暗室里,夜晚只能睡在冰凉的地上。北京的春天夜里很凉,冻醒了大家就一起炼功,三天后我被送回当地。因我坚持修炼,被拘留六十多天。期间多次被提审,每次都是既有警察,也有单位的人,还找来亲属,一起向我施压,目地就是让你放弃修炼。这也是中共邪党一贯的招数,其中少不了利益诱惑、亲情打动、威逼恐吓,最后是同事把我保释出来。

为了揭露邪恶、证实大法,同年七月我第二次進京。这一次目标明确,就是要到天安门打横幅,要世人知道大法好。虽然天安门军警林立,便衣很多,我们如愿以偿打开了一个很大的横幅,并且坚持了很长时间。

这次在天安门被抓后,我就开始了绝食反迫害,回到当地,在拘留所里继续绝食。七月是最炎热的季节,原本十几个人的房间一下子装了三十人左右,室内象蒸笼一样。我们被要求白天码坐,夜晚码铺(每个人侧立紧挨着)。我已经绝食几天,身体很虚弱,又被野蛮灌食,几个彪形大汉把人按在木板上,然后有人用类似螺丝刀一样的工具,硬撬开嘴、牙,灌的是用水搅稀的玉米面,里面还有浓浓的药味。灌后看着你不准吐出来。对人是一种非常残酷的折磨,致使我胸腔象被火烧着一样,浑身难受极了,真好象在死亡线上挣扎着。对师对法的坚信,使我内心很平静,没有恐惧。

几天后,派出所通知家人把我保释出来。到家后,身体马上恢复正常。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牙被撬出的小豁口,门牙上有划痕,但不久都长好了。大法是神奇的,修炼大法的人是超常的。

我的工作一直没安排,不上班时间充裕,本应多做证实大法的事。可是被迫害的经历犹如噩梦经常浮现,怕心出来了,学法带着人心,并钻牛角尖,盼着师父正法快结束。

不久我又被抓捕劳教一年,这时我悟到是自己的怕心和对时间强烈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。

二零零零的冬天,我被送到万家劳教所,当时邪恶主要采取邪悟的方法“转化”大法弟子,他们利用大法弟子信师信法的心,从大法中段章取义的拿出一些话胡乱的解释,为其所用,误导学法不深和有人心的学员上当邪悟,从而“转化”作邪恶的帮凶,这也是旧势力干扰正法、迫害大法弟子和世人非常邪恶的一招。所有被劳教的大法弟子進了劳教所,首先面临的就是邪悟的人都来做你的“转化”工作,让你也邪悟。几人、十几人,甚至更多的人(我刚到时几十个邪悟的人一起上来)都来围攻。若你不上当坚持不“转化”时,他们说你是在破坏大法。这招对我无用,在法理上我是清楚的,“转化”对我是完全不可能的,所以他们都不再做我的“转化”工作,我被“包夹”的时间不长,看着昔日的同修被邪悟我很难过,我也想尽办法帮助他们,有机会就向他们讲大法的法理,但成效甚微。在这过程中我也看明白了,“转化”者完全是被邪恶操控了,主意识不清,可喜的是当他们离开劳教所这个邪恶的环境,在同修的帮助下,大多数都能明白过来,从新回到大法中。

在劳教所不“转化”的大法弟子处境是艰难的,吃住都与“转化”者不同,被强迫劳动。恶劣的处境使我与很多大法弟子长了疥疮,全身奇痒,我的脚上烂了一个很深的洞,白天还好过一点,夜里无法入睡,每天到了快天亮时,折腾了一宿的我疲惫的睡了,一切难受都感觉不到了,可是刚刚睡着,就被狱警喊“起床”。为了学法炼功,我们被打、被绑、被吊起来,我曾两次被关進小号,每次都一个多月。为了反迫害,我们绝食抗议,最长一次绝食一个月。绝食期间又遭灌食迫害。到二零零一年八月,我在不“转化”不写保证的情况下走出了劳教所。

回顾那段历程在魔难面前能不迷航,靠的是对师对法的坚信。但与大法的要求差距很大,尤其学习后来师父的讲法,找到了自己最大的差距是“私”,有“为私为我”[3]的心。作为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是我们真正的使命。而我在那时一定程度上是为自己修炼圆满,这是基点问题,必须彻底转变过来。

这些年来我虽然三件事也做,但没有做到全力全赴,原因是为私为我的心去的不彻底,现在我当务之急是彻底去掉这个“私”,更好的完成史前大愿。

注:
[1]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北美首届法会讲法》
[2]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精進要旨二》〈见真性〉
[3]李洪志师父著作:《美国东部法会讲法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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